到场,又显示出他的孝心。

果然她话音刚落,几位乡绅世家纷纷赞付天成收了个好徒弟。

“呀,这是怎么了?”肖雨歌走到坑边,看到里面的情景,惊讶地捂住了嘴。

付疏看她的表情,讽刺一笑:果然还是年纪太轻,真实的表情往往只有四分之一秒的停留时间,因而极难察觉,肖雨歌脸上的惊讶跟慢动作似的,演戏演得惟妙惟肖。

看来今日之事,又是这二人的手笔。

那叫无为的年老道人也走到土坑旁边,抚着胡子朝里面看,之后也表情大骇:“天降灾星,天降灾星啊!此妖不除,栗县危矣!”

肖雨歌害怕得躲到胡大勇身后,连忙问道:“无为道长,此话何意?”

“付老爷惨死,是为邪祟所害。这邪祟靠吞人魂魄壮大修为,若是不除,哀鸿遍野,死伤无数!”无为道长浮沉一扫,闭上眼睛开始念起经来。

听他这么一说,顿时人心惶惶,大家纷纷围到他周围求助:“道长,这该如何是好?”

无为道长缓缓睁开眼睛,掐着自己的指节念经,然后眼睛一亮:“这邪祟现在修为尚弱,不能幻化人形,只能附身到活人身上。此人必与付老爷血脉相连,才能降祸在付老爷身上!”

他话音刚落,除了俞挽舟和尹亮,付疏周围的人纷纷退后一步。

大家都知道,付天成独身一人从京城来,发妻早亡,只留下女儿一人与他相伴。在这栗县之内,与他有血缘关系的,只有付疏一人。

尹亮见此情景,沉声斥道:“一派胡言!”

肖雨歌躲在人后,此刻满脸义愤填膺:“大师兄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啊!若不是邪祟作怪,好端端的,师父怎么就突然身亡了呢?”

“自然是有狼心狗肺欺师灭祖之徒,杀害了父亲。”未等尹亮发声,付疏看向肖雨歌腰间,沉声询问:“小师妹,剔骨削肉刀法乃父亲传承,天成味徒弟每人一把削肉刀,刀不离身。怎么近几日,从未见你带?”

肖雨歌没想到付疏现在还能不慌不忙,一时间眼神闪躲:“我,我伤心过度,并未注意此事,想来师父在天之灵,也是不会怪罪的。”

“那容师姐多问一句,这刀,你是放在哪里了?”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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